她弯腰捡起来,“你干嘛?”
“红灯了,”沈浣溪指了指前面,一脸无辜,“你怎么知道的?”
她把手里的糖纸继续折叠成正方形,“不小心撞见了。”
她也没想到去过个厕所,收获那么大。
等红绿灯期间,他手搭在车窗边,指尖摩挲,“不生气?”
舒澄清开始把两个边角折成尖角,语气不屑,“生气?那女的长得还没有你好看,我生气什么?”
虽然不是什么好话,但沈浣溪还是笑了。
“谢谢夸奖。”
“我这不是在夸你。”
沈浣溪:“我听着舒服,就是在夸我。”
沈浣溪自然是好看的,毕竟好看的人都扎堆玩,仿佛是秘而不宣的铁律。
如果按照老人常说的“相由心生”的说法,沈浣溪应该是一个清澈明润的人。他有一双小鹿眼,眼双波长,黑白分明,而他自身也很擅长伪装,久而久之,面具戴久了,“小菩萨”的形象变得深入人心。
至于真正的样子,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舒澄清冷笑,明显不乐意他舒服,“劳资化成灰都比你好看,你得瑟什么?”
沈浣溪抿嘴,“这么嚣张?”
她冷哼,“嚣张又怎么样?我不找你的麻烦,你也得夹着尾巴做人,毕竟你玩不过我,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五年前宋家家主救你一回,那是看得起沈家,也是因为没有对比。你说在宋宴心里我比不过宋家,我认了。那你呢,那是觉得在宋宴眼里你比宋家重要,还是在宋家家主眼里你比宋宴重要?”
沈浣溪挑了个眼风,耸肩,“无所谓,只要能让你不舒服,我就很开心。”
舒澄清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把手里的糖纸一扭,松开手变成一朵丑兮兮的莲花。
她随手扔到车扶手的凹槽处,抬头看向前方,惊叹:“你去哪?这不是回我家的路。”
沈浣溪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她,“你又没说你家在哪。”
舒澄清:“......”
二十分钟,舒澄清如愿以偿到达住处小区门口,解开安全带,“谢谢。”
他看着舒澄清推开车门,眉峰一挑,伸手拉住她,“你在抖?”
“你车里空调太冷了。”
舒澄清眼帘一垂,挣脱他的手,笑了笑,挥手再见后,转身离开。
沈浣溪看向车里的显示屏,眼底一深,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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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之后再也没见过舒澄清,即使他如法炮制地蹲在她家门口也没见着人,于是宋家上下的知道宋宴最近心情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