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越喝越清醒,酒精刺喉血腥翻涌的时候,想她;
一个两个“神经病”都凑到他面前说程家姑娘不能娶的时候,想她;
那晚深夜看那个让人恶意侵袭的视频,遍体生寒的时候,也想她;
一整夜地睡不着抱着她睡过的枕头发呆到天际发白的时候,更是发了疯地想她。
每天每晚,没完没了的想她。
那个人,明明说过好爱好爱他的,却又让他受那么重的伤。
宋宴你多贱啊,从文家跑出来踩在刀尖上去爱那小没良心的干什么,你再爱她也跑了。
她跑了。
因为她从未信过他。
从未信过他的深情寄予,从未信过他对她的一路奔赴,从未信过他对她承诺的人间乐土。
百无一用是深情,其言不假。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虐的我肝疼。
☆、撑伞
英国的天气到了冬季阴晴不定,接连几天的降雨,这会儿倒是有些放晴的迹象,二楼卧室的阳台上,贵妃椅上躺着一个人,正眯着眼用手掌挡着阳光直射。周围很安静,她靠在椅背上,时不时仰头瞧瞧碧空白云。
突然有人敲响她的房门,她暂时离别阳光,进来,开门。
“黛安娜来了,”舒森看了看她的脚,皱了皱眉,“说了多少遍,让你穿鞋。”
舒澄清只穿了件睡衣,袖子是欧式泡泡袖的,裙子长度刚好遮住小腿,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脚。
“我换件衣服就下去。”
黛安娜正品着咖啡,看见舒澄清下来,冲她笑了笑,“嘿,宝贝儿,尝尝从埃塞尔比亚带回来的咖啡吗?舒森亲自制作的哦?”
舒澄清最近越来越散漫,说是换衣服,其实就是披多了一件披肩,脚上听话的穿了一双毛茸茸的Hello Kitty棉拖。
她把披肩裹紧了一些,笑了笑,“不了,我咖啡过敏。”
舒森眼神一转,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你下午有空吗?我们去逛街怎么样?”黛安娜提议。
舒澄清迟疑了一会儿,“抱歉,我下午要去广场画画,下次再陪你逛好吗?黛安娜。”
黛安娜也没有为难她,转身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给她,“我弟弟想约你去我家做客,时间定在下周五,这你一定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