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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宁宁回到家后,和许安年讨论了一下起诉的可行性。
最后他们得出的结果是,只有一成概率可以争来江逸的监护权。
许宁宁在阳台蹲了很久很久。
屋外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于知白在阳台种了很多花草,在夏天的雨季最招蚊虫。
许宁宁被叮了一腿的蚊子包,她啪啪在腿上拍了好几下,又跑回来问许安年。
“爸爸,如果江逸的爸爸对你打击报复,你会不会有什么事?”
许安年对上许宁宁不安的目光,笑了笑:“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许宁宁愁眉不展,“那是一个老变态。”
“我和你妈妈今天去和江逸的父亲见了一面,”许安年安慰道,“他对我们的态度很温和。”
“温和?”许宁宁惊讶道,“他对江逸一点儿都不温和。”
“不怕,”许安年摸摸许宁宁的头,“爸爸不怕他打击报复。”
“可是江家很有钱,他万一对我们下手,我们怎么办?”许宁宁又问道。
许安年笑了起来:“现在是法制社会,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
许宁宁依旧不放心:“可是…”
“而且爸爸也不是可以被他打击报复的人,”许安年说,“有爸爸在,什么都别怕。”
许宁宁看着自己的爸爸,站起身,然后使劲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