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好一会儿,皇上道:“这事,你如何知道?”
刑部尚书就道:“赵霁德押送金矿矿工的队伍,已经行到真定,今日就能如今,半个时辰前,赵霁德率先入京,寻到了臣的门下,因着事发紧急又着实严重,臣不敢耽误,立刻便来回禀陛下。”
“他人呢?”
“就在门外。”
“让他进来。”
半盏茶后,赵霁德恭恭敬敬跪在御书房。
“那是安国公的金矿?”
待赵霁德行礼问安之后,皇上直接抛出一句话。
赵霁德立刻道:“臣不敢妄断,是那矿工领头人如是说的,臣也并无任何证据证明就是安国公的。”
皇上冷哼一声。
“没有证据,就立下这样的横幅,重伤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赵霁德立刻低了低头。
“臣也着实是无法,陛下英明,还望能体谅臣的难处,敢私开金矿的,必定是位高权重,臣若是不如此,而选择递上文书,臣怕难达圣听啊!”
皇上怒道:“放肆!朕是昏君吗?”
赵霁德便道:“陛下英明,奈何江山万里,总有阳光不及之处。”
皇上冷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