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霁德就道:“写自然是写了,但是陛下看到了吗?”
这话,带着些负气。
皇上知他心中有气,倒也没有计较,何况,他也的确是没有见到。
说明什么,说明那申请被人拦下了。
盯着赵霁德,皇上笑道:“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件事,对安国公憎恨已久,才要构害安国公吗?”
赵霁德顿时大睁眼。
“构害?他做下的丧尽天良的事那么多,用得着臣构害吗?”一激动,赵霁德声音有些大。
皇上冷着脸看着他,“这么说,你在余州,也很了解安国公做了什么?”
赵霁德顿时心头一跳。
他激动之下,竟是忽略了皇帝多疑的性子。
拳头紧捏赵霁德悬着一口气,道:“私开金矿,难道还不算丧尽天良吗?陛下可知臣在金矿找到多少苦劳力,陛下可知那些苦劳力的背后是多少个家庭因为安国公的一己私利被毁坏!”
面容因为激动而微微抽搐。
“一个被抓去的苦劳力,他背后,可能是嗷嗷待哺的孩子无人管了,可能是正在待产的妻子无人管了,可能是缠绵病榻的父母无人管了……”
赵霁德还欲继续说,皇上却一摆手制止了他。
这些,与他什么干系!
老百姓贱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