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凫:有病病?
……
而这位“有病病”的男配,如今正大大方方地坐在齐家上首,含着一缕斯文和煦的笑意,与齐三爷谈笑风生。
至于舒凫一行,则是先他们一步潜入厅堂,在房梁上并排而坐,俨然是一队名副其实的梁上君子。
舒凫忧伤地发现,即使是坐在房梁上,江雪声和柳如漪依旧仪态端庄,连衣摆都一丝不乱,可能这就是大佬的从容吧。
相比之下,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像君子,像个猴。
……
“我有种预感,那位凌二公子,未来将会疯狂地爱上我。”
“舒姑娘,你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听见她这句自恋发言,柳如漪不禁失笑,“凌奚月野心勃勃,一向看轻男女情爱,杀过的人、灭过的宗派不少,却从未听说他对哪一位姑娘动过心,有过拈花惹草之举。”
他顿了一顿,又一脸厌恶地补充道:“要说风流好色,那位崆峒长老才是败类之中的翘楚。半截入土的年纪了,还修炼阴损的采补之道,天天祸害刚入门的小姑娘。”
舒凫:“……”
这一老一少,渣得各有千秋,她一时竟不知该先呸哪一个。
柳如漪说凌二公子“看轻男女情爱”,其实也没有说错。
根据她模糊的记忆,凌奚月一生汲汲营营,所求不过两样:一是天下,二是姜若水。
他的确从未拈花惹草,因为一辈子就可劲儿抓着姜若水这一朵薅了。
正因为这点“专一”和“洁身自好”,凌奚月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却获得了群众的广泛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