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怎么说呢,虽然距离确定关系已有一段时日,也没少见过亲朋好友,但当众将江雪声称为“夫人”,好像还是挺羞耻的。
“……”
谢芳年也被他俩的厚颜无耻噎住,好好一只猫,居然像马一样打了个响鼻。
他在传音中问道:【你们取假名便罢了,为何还要姓风?】
江雪声坦然回答:【为了引凤出巢。倘若此地真有凤族,听见风姓,说不定会格外留意一二。你呢,为何计较我的假名?】
谢芳年:【我未曾计较。只是……你们两人的取名风格,实在相去甚远。昙华真人博学多才,难道不会为徒儿取个好名字?】
江雪声:【徒儿,什么徒儿?谢长老,我建议你措辞到位一些,称呼她一声“江夫人”。而且,你对于别人的道侣,未免太过关心。】
【可我分明听说,如今你才是“舒夫人”……】
谢芳年正要反唇相讥,却不料舒凫不堪其扰,为了阻止两只小学鸡聒噪,她忽然闪电般地伸出手去,一把擒住了小白猫的下巴。
然后,她不紧不慢、手法娴熟地……挠了起来。
谢芳年:【等等,你做什……】
剩余的话语,淹没在了一连串生理性的“呼噜呼噜”之中。
从下颚处传来的快感直达神经中枢,如同涨潮般一浪高过一浪,瞬间麻痹了谢芳年千锤百炼的语言能力。
很少有人能逃过撸猫的诱惑,也很少有一只猫,能够在被人挠下巴的快感中保持清醒。
舒凫:多好的一只猫,如果里头没有人就更好了。
她放开手痛痛快快地挠了个爽,下意识要将手移向胸口和肚皮,猛然回想起“这猫终究还是个人”,一转头又迎上舒夫人“今夜谋杀亲夫”的幽怨视线,两相权衡之下,只好悻悻地将手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