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恩看他不听劝,摇摇头走开了。

兽人们都尝过白灼的味道,都不看好。

“天呐!他竟然连毛发都吃!”

“那个东西最难吃了,我从来没有吃过那么难吃的东西。”

“我也这么觉得,他到底想干嘛?”

“他肯定是疯了。”

“雌性嘛,哪有我们兽人这么懂,让他吃点苦头也好。”

有看好戏的,有讥讽的,有嘲笑的,还有一路上被一个雌性压着早就心怀不满的兽人。

布玛越听越觉得难堪,要不是秦惑是他名义上的姆父,他早就走了,怎么还会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他走上前悄悄扯了扯秦惑身上的兽皮,“父亲,我们不吃这个了吧?”

秦惑转头,正好看到他眼中的屈辱,摸了摸布玛的头发,轻声说,“布玛,我们做我们的,管他们干什么?相信我,到时候他们肯定要来求我们。”

布玛在他的说辞中感受到了强大的自信,他从小就已经学会什么叫做看人脸色、揣摩心思。

这个雌性虽然说话做事很不符合常理,但是他每次都好像做的很出色,把其他看不起的人狠狠的教训一顿。

说不定……他这次也有本事?

河边虽然没有荷叶,但是有另外一种很大的叶子,仔细一闻,又带着点荷叶的清香。

秦惑把叶子洗干净,开始了做叫花鸡的工序。

布玛怀揣了忐忑不安的心跟在秦惑身边,看着他熟练的拔毛、切除内脏、涂上路边捡的果子草药、用泥巴包裹起来扔进火坑。

“!!!”布玛猛的站起来,“你不吃了吗?”

秦惑笑眯眯的摇摇头,“你去河边捡几条鱼过来,等会儿回来就知道了。”

此时夜幕降临,等到布玛离开,兽人想到幼崽一人独自去河边总归不安全,赫恩主动上前陪同。

“我去看着布玛。”

顶着所有人都不看好的视线,秦惑把火烧的更大了,远处的布鲁在火光中缓缓苏醒了过来。

身体不能动,他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秦惑,这个雌性不死,小媚肯定又要伤心很久,在这个危险著名的森林里,回去之前,他一定得让这个雌性死在这里,哪怕不惜一切代价!

看守赫恩的是他曾经的好友,看到他醒来,非常不解的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布鲁咬死了自己之前的说辞,就是看不惯雌性进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