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越这样,卓简越哭了。
可是这种情况下,又有谁能有心情观察谁是吃软还是吃硬?
傅衍夜只是看着她的脸皮好像都要被眼泪弄坏了,恨的喘了口气,然后从她身上翻下去,有些失望,“别哭了。”
卓简还在抽泣,她也想停下来。
但是好像停下来就没办法呼吸了。
她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不哭了。
可是这两年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泪渐渐地又多了起来。
傅衍夜听的心烦意乱,转身便又去睨着她,手捧着她被泪打湿的脸:“别哭了行不行?”
卓简眼睛被泪水糊住,什么也看不清,只是一边擦眼泪一边哭的颤抖的声音跟他说:“让我见孩子。”
“不行。”
他无情的拒绝,几乎没什么犹豫。
所以她又开始哭。
傅衍夜气的低头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卓简,你再哭一声试试。”
又是要挟。
可是却见了实效。
她疼,也清醒了。
她都二十六了,怎么还能像个小孩一样哭?
而面前的人,又不是会因为她哭就哄她的人。
卓简停止了抽泣,擦了眼泪与他相视。
傅衍夜看着她委屈又倔强的眼神,如铜墙铁壁一样狠硬的心突然一软。
卓简作为弱者,只能询问:“我要怎么才能见他们?”
傅衍夜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她小时候委屈的问他怎样才能将他送给她的玩具复原,她的玩具被她养的小猫给抓坏了。
所以,十六岁的傅衍夜还学了一样新技能,给毛绒玩具缝合伤口。
“取悦我。”
傅衍夜突然低沉的一声。
卓简忘了呼吸,讶异的望着他。
“以后想见他们,就来取悦我。”
傅衍夜望着她,将话说明白。
“……”
卓简愣住了。
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不再流通,静止在那里,似是在翻译他这句话的意思。
明明简简单单。
却又好似很繁琐才能解释的通。
“我高兴了自然会让他们见你。”
傅衍夜继续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