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翩翩推了推他的脸:“我跟你说正经的,你真杀不了傅英。”
池簌听他说的认真,问道:“为什么?”
应翩翩道:“因为他是傅寒青的爹。”
池簌本想说傅寒青的爹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想一杀杀一双呢,话未出口,忽然明白过来。
他低声道:“因为剧情?”
应翩翩微微颔首:“我试过,没用的,或者就算有用也不能用。我现在改变剧情,是按照每件事情合理的逻辑一点点地改,就如拆房子,只能一片瓦一根梁的那样往下搬运,你自己站在房子上,若是乱砸一气,只会被一起压死。”
应翩翩说到“死”字,池簌抬手,轻轻在他唇上按了一下。
池簌道:“我明白了。那就一点点来吧,总归不让他们伤你分毫就是。”
应翩翩笑道:“从天下第一高手口中说出这话来,怎能让人不安心呢?”
池簌含笑不语,只是与他缠绵轻吻,仿佛要确认什么似的。
应翩翩心中还存着些理智,亲了一会觉得不对,按住了池簌顺着后腰滑落的手,说道:“大白天的,你……”
池簌顿了片刻,似乎也觉得不妥。
可白日有白日的妙处,这具曼妙美丽的躯体在他的身下,所有的美好之处都无遮无拦,纤毫毕现,随着动作的掠夺绽放出无伦的魅力,实在叫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终究难以自持,抓起应翩翩的手,慢慢吻过他的五指,又低头亲在了他的锁骨上。
应翩翩被吻得没了劲,终究也认命放弃,闭了眼睛任由对方摆布。
第一回 池簌没有经验,又是沉浸在狂喜的情绪中,又不知道应翩翩是不是疼了伤了,格外小心,其实收敛忍耐了许多。
这回事隔几天,百般忍耐才再次如愿,他起初尚且记得温柔,到了后来,动作越发激狂,仿佛要把应翩翩整个人都给揉碎了一般。
应翩翩几次下意识想躲,胯骨却被池簌锁住,动弹不得,简直要被逼的疯了。
他的手仿佛要求救似的,不自觉地抓紧了池簌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道:“你、你……稍微慢一点……”
依稀间,池簌百般温柔地亲吻着他,似乎说了句“好”,又说了什么柔声哄人的话,可是半点力气都没减,应翩翩最后近乎脱力,也没劲提什么要求了。
另一头,到了家中的任世风想起自己今日的新发现,忧愁地叹了口气,从柜子中翻出自己珍藏的小药箱,开始研究为自家教主治病的方子。
这病可是要命的病,一日治不好,只怕这辈子都得当妾啊!
教主,您放心,属下一定好好替您想办法!
第96章 乌啼泣露香
谁料想等到一切结束时, 已经是傍晚了。
池簌没完没了,应翩翩被他磨的几乎恨不得干脆昏过去算了,偏生他白日里不惯休息, 即使这样折腾还是了无睡意,只是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更重要的是池簌实在太烦人了,还不肯自己做自己的就算了, 得寸进尺地要求思想交流,不时问应翩翩两句什么, 亲亲他的头发,看他好像受不住了还送点内力, 反正就是不能停。
应翩翩在崩溃的边缘沉浮, 死活愣是没睡过去, 头脑几乎是完全空白的,气急败坏之余, 却又有一种不顾一切的畅快。
直到结束,余韵还是仿佛在身体中继续肆虐, 久久不去,池簌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 又不时安抚地在面颊上轻吻。
应翩翩从小养尊处忧, 极爱干净, 虽然累的要命, 可出了不少汗,觉得身上发腻, 还是过一会就受不了, 推了池簌一把, 闭目道:“你去叫梁间过来, 我要沐浴。”
池簌亲亲他, 柔声道:“我来。”
应翩翩只盼着他暂时离自己远点,闭着眼睛挥挥手。
他这样慵懒无力的样子实在可怜可爱,池簌不觉含笑,只恨不得再抱着人多疼爱上几遭,狠一狠心,默念了几句佛经,这才披衣下床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