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去路上就不能赶,慢点来,你有什么不舒服了跟大郎说。”
“知道二爷爷。”黎大郎先道。
小大郎才四岁,这就又有弟弟了。后来宴会结束,黎大郎送二爷爷和圣上时,黎南珠特意慢了一步,揶揄大郎说:“好大孙儿,二爷爷说的话你是都记得!”
“什么?”黎大郎没反应过来。
黎南珠嘻嘻一笑,“没什么。”拉着年年就遛。跟屁虫红豆小糕在,黎南珠也没多说,等他和年年回寝殿了,黎南珠才道:“我以前还担心,大郎是真老成持重厉害,以前小时候满嘴都是君子这君子那,街上小姑娘长得漂亮些,他就扭头不去看人家。”
“反正比我还像和尚。”
历延年知道阿叔小时候曾想当过和尚,这会话虽是没说完,但历延年也猜到了果不其然,黎南珠瑟骄傲说:“看看吧,是我给做的媒,你瞅瞅两人恩爱,多好。”
“是,当初还是阿叔机敏,眼光独到,替大郎找了门好亲事。”历延年哄着说。
黎南珠都瑟完了,还摆摆手,也就一般厉害吧。
历延年一看阿叔这般模样,就是心头也痒痒高兴,后来贴了过去,叫了声阿叔,声调都变了。
然后帝后就早早歇息了。
黎大郎回去后,卓然正在铺床,黎大郎说他来,卓然倒是不在意,“这些小事不碍事的。”他以前独居那几年,什么没做过。
“二爷爷和圣上送了吗?”
黎大郎点头,想着二爷爷临走前说他听话,刚想问小然什么意思,看到小然脱了外衫,就一身单衣,上床时,衣服勾勒出好身材,鼓鼓的胸肌
他全然明白,顿时脸涨红。
卓然上了床,一扭头见丈夫面红耳赤害羞状,顿时也害羞了,说:“现在不成,孩子才两个月,不然我用手吧?”
两人成亲后,一切都挺好,丈夫不拈花惹草,为人正直,屋里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府邸大,全然由他做主,有时候三哥儿来府上玩,丈夫也是当亲弟弟一般对待三哥儿。
这桩好婚事,卓然有时候都有些恍惚,怎么就轮到他了?
唯一他有些受不住的就是床事上太频繁了,他有时候吃不消,丈夫明明是文官,怎么就
卓然不敢对外说,可每次见丈夫羞红的脸亲他,他心里也高兴。
只是如今不行,孩子还小。
“小然我不是此意。”黎大郎脸都快冒烟了,他再怎么样也不是这般为人,妻子腹中还有孩儿,他站在床边说:“当初二爷爷替我寻亲事,就是在别庄上”
卓然掀开被子让丈夫上来,别站在底下冷着了。
黎大郎上了床,心里微热,继续说:“二爷爷说,夫妻之事乃是正经寻常的好事,让我不要害臊避之如蛇蝎,要多、多做,这样夫妻感情才会恩爱长久。”
“我刚想这个,有些不好意思。”
卓然闻言脸也红了,原来是因为这个,他想圣上和皇后如此恩爱,感情和睦,想必是过来人的经验,才传给了大郎。
……那确实是如此。
“不过你怀了孩子,不能坏了你的身体,咱们夫妻感情之后再、再做。”黎大郎道。
怀小大郎的时候,从怀上第三个月查出来,到生产做了一个半的月子,足足八月,两人都没夫妻之事。
两个新人夫妻,那是处处以孩子为先。
如今卓然听了,过了好一会才说:“安亲王妃说了,过了三个月孩子稳住了,便可……”
还没说完,卓然脸就红了,一看,丈夫也是红脸。
小夫妻害羞到一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