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的“嗯”了一声。
“太好了!”云舒心下一喜,收起忸怩道,“可能教教我?”
湛思澜奇怪的看他。
难道墨枢钰不行?
云舒干咳一声,看了一眼四周,小声道:“我娘说,房事和谐,才能留住夫君,但我娘是女子,并非哥儿,所以”
“你们不是即将成亲了吗?”湛思澜的意思是,成亲了自然而然就发生了,不必这般刻意。
毕竟他们是两情相悦,不比当初宋铭不肯动他。
“大婚之夜当然要刻骨铭心啊!”云舒理所当然道,他眉心一蹙,又小声道,“我怕他不会。”
“咳咳咳”湛思澜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种事情,男子一向无师自通吧。
“你为何会这么觉得?”
“至今,他只亲过我额头。”云舒叹了一口气,“我和他青梅竹马,他的事情,我几乎都知晓,他好像不喜欢这档子事情,但我想要孩子。”
湛思澜:“……”
后半句,有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
他想了想:“若是你想要孩子,可在大婚后,找黄老,他那里有药。”
“真的?”云舒一喜。
湛思澜点头。
“那等我回去之日,去问黄老要。”
“好。”
熟不知,湛思澜这一坑,云舒大婚后,几日未能下床。
当然,这是后话。
大抵是两人说过了私事,便熟络了起来。
时常在一起闲聊,让宋铭和墨枢钰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才在谈恋爱。
半个月后。
颜闻抒在魏舒还有两日到前来了泅水。
宋铭看着他眼神沉郁,不似之前那般开阔,猜想应该是颜政说了他母亲,哦不,爹父的事情。
两人去书房。
“城主府的事情,可都解决了?”宋铭给他倒了一杯茶。
颜闻抒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点了点头。
他看了一眼宋铭,又说:“颜柔没死。”
宋铭手一顿:“那她命真大。”
“郡主府中的柳束是琴师的徒弟,琴师死了,他自然逃不掉。”颜闻抒放在杯子,语气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当日,是林一去拿的人。”
“听到他说颜柔去追杀你了,林一便立马赶了过去,恰好看到林中奄奄一息的颜柔。”
“她胳膊和腿各没了一只,脸也被老虎抓伤了,如今活的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