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宋铭已经将药人的解释配了出来,怕对方说他破坏规则,他又重新配了成为药人的药方。
于是当他给药人服下后,只见药人眼神恢复了清明,脸色跟常人无异,甚至恢复了意识。
他站起身,激动道:“我恢复了!”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懵逼了。
什么情况,这是?
张家人也懵了。
还未解出全部解药的钱不金愤怒道:“宋铭,你作弊!你让药人变成了正常人,已经破坏了规则!”
他以为这番话,能够得到大家的共鸣,谁知大家都震惊宋铭的厉害。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把药人的毒解了吧?”
“可不是吗,之前不就有个药人的妻子,寻医解毒,结果无药可医自杀了吗。”
“这事原来是真的,张家原来那么早就开始养药人了。”
“之前说是为了这次大赛才准备,实际上,张家的护卫兵,全是药人做的死士。”
“我天,这张家也太残忍了。”
“残忍什么,这么做的又不止张家。”
垒城人都清楚,他们之所以维持着平静的生活,并非谁有多大的功劳。
而是谁的控毒本事大。
张家一共有两脉,喜毒的这一脉,同众人的目标一致,谁有本事,谁就做垒城的老大。
而另一脉,弃毒从文,也就是张怡那一脉,不过这一脉已经凋零了。
后辈也逐渐靠近喜毒这一脉。
至于城主,不过是各个制毒世家的傀儡。
简单来说,就是维持垒城平和的假象,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实权。
而这些药人,一是来源于奴隶,二是得罪了权贵的普通百姓,三是被迫成为药人的人,四就是无处可去,自愿堕落的人。
张家请来的这些,都是自愿成为药人的人。
但也不凡有后悔的,只是成为药人后,无药可救。
然而如今宋铭却解开了,且只用了半个时辰。
宋铭看向钱不金:“不是解毒吗?又没规定不让其恢复正常,怎么就算作弊了?”
钱不金涨红了脸,规则确实没说这一条。
药人此刻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做药人还未完全失去意识前,他们每日都要经受痛苦的折磨。
毒物浸染全身,犹如细细密密的蚂蚁啃咬。
如今他已经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他跪在张家的管事面前:“求大人放过我,我不想在做药人了!”
张家管事,也就是主持大会的人张相生,他看向宋铭的目光并不友善,对面前的贱民,就更谈不上怜悯了。
“当初你自愿成为药人,如今反悔,可知于我张家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