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喝了一大口草莓奶昔,有气无力:“走开啊。”

笑死,根本走不开。

*

吃完早饭,休息一会儿,他们家的家庭医生就来给余年换药了。

余年瘫在沙发上,医生站在他身后,把他额头上的纱布揭下来。

大小反派站在旁边认真观摩。

“伤口长得很好,马上就要结痂脱落了。”

余年刚抬起手想摸摸伤口,就被贺行缺握住了手。

医生继续道:“平时还是要注意,不能碰水,按时抹药。”

余年和贺行缺暗中较劲……

这么大一个血痂,抠下来肯定很爽!

按住。

这是长在他脑袋上的血痂,凭什么不让他抠?

按住。

余年咬着牙:“贺行缺,你给我松手……”

贺行缺直接问:“医生,可以抠血痂吗?”

余年:???

医生:!!!

“这是什么话?当然不行!”

贺行缺对余年道:“年年,医生说不能抠。”

贺小鹤点点头:“爸爸,听医生的话。”

医生表情复杂地看着余年:“余先生,身体健康最重要,还是不要抠了。”

“……”余年愤愤地放下手。

换好了药,贺行缺送家庭医生离开,贺小鹤留下给爸爸呼呼。

贺小鹤趴在沙发边,按着余年的脑袋:“爸爸,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余年顿了一下:“本来就不痛,就是痒。”

“噢。”贺小鹤更用力地按住,“那我给爸爸呼呼,呼呼就不痒了。”

“你给我按痛了啊!”

没多久,贺行缺就回来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向日葵头套。

贺行缺道:“年年,你前几天不是说想洗头发吗?我跟医生说了,他说可以,伤口不沾到水就可以。”

余年的目光移到头套上:“所以这是什么?”

“防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