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摸了摸头顶,悄悄和高顺说:“好像灵魂没少点什么……”
高顺长长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很想怒怼他:就算是少了什么你也拍了啊,既然害怕你凑上来干什么?
最后众人为照片的归属权展开了激烈的斗争,被史书记载为排位战。甚至野史说就是这一战形成了凡是有新将军来洛阳,必定参与挑战和排位的奇特传统。
后来即使寒玦离开两年,荀州牧旗下第一将领的位子依旧无人敢认领……
当然,这些史书留名的将领们现在浑然不觉,吕布正撸起袖子,十分不服气地说:“你都有两张了,怎么还要和我们争抢!”
寒玦是拍的最多的,自己的单独照、与荀澜的合照,在甘宁来之前和郭嘉、荀澜合照,以及所有人的大合照,但这丝毫不耽误他争取两张大合照的所有权。
寒玦对上吕布,俊美的脸上毫无退让之意,眼中寒芒更盛:“只要你抢得到。”
吕布狠狠地顿了下方天画戟,威胁道:“快交出来!”他本来还想说几句狠话,但对上寒玦好看的脸,军中粗鄙的言语就说不出来了。
典韦连忙插入其中打圆场,显然他也很想要:“不如我们从长计议,至少每人匀得一张?”说完,求助般看向荀澜。
荀澜摊手,耸耸肩后退了一部:开玩笑,主公岂能参与到这种事情中来?
郭嘉则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摇着扇子笑意吟吟:“既然是武将,当用武将的法子来解决啊。”
一听比试,吕布摩拳擦掌,头高扬着,像只好胜的公鸡:“来啊,害怕你不成?”
甘宁听到比赛,也是一点都不怵。他见吕布头顶的长长的红缨一颤一颤的,羡慕地摸了摸头顶,想把自己头顶简短的红穗子给换成彩色的长羽。
黄忠也是跃跃欲试,他加入州牧府晚,论资历自然是不成的,那就各凭本事:“先说好,比什么?”
典韦连忙道:“黄老将军,您可不能欺负人,不能单比射箭呐。”对上百步穿杨的黄忠,他可一点胜算都没有。
黄忠摸着胡子道:“射箭可是最快的法子啊。”
荀澜提议说:“不如来文斗?”
众人皆看向主公:“什么是文斗,还请主公解惑。”
“把长/枪和长戟用布条包起来,涂上墨汁,半柱香后,谁身上的墨汁多就论谁输,如何?”
众人皆赞成:“如此甚好,一来也不会受伤,二来比完一场稍微休息片刻即可,不愧是主公。”
于是,荀澜迫不及待让侍卫搬来小板凳,众人坐成一个圈儿,围着中央的空地看戏。噢,不,是看切磋……
吕布迫不及待地第一个跳了出来,对着寒玦挑衅地扬了扬下巴:“放心,我不打疼你。”
高顺默默地捂住了脸:奉先你都败了两回了,这才过几日,哪来的信心能赢?
寒玦正回头吩咐侍卫给荀澜煮点热酒来,免得被寒风吹得身子骨冷,完美错过了吕布挑衅的眼神。
吕布只得干咳几声,结果没唤来寒玦的注意力,甘宁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应战了。
“也行,我倒要瞅瞅你的手段。”
“同样的话还给你,一会儿可别哭鼻子!”甘宁同样嚣张,随手取了一支包裹上棉布染料的长/枪上了。
半柱香后……
吕布得意洋洋立在原处:“下一个谁来?”
甘宁灰头土脸地败下阵来,默默拖着长/枪回到了主公和军师的身旁,掩面道:“主公,他欺负我!”
主公荀澜一个同情的眼神都没有,扭头吩咐侍卫:“把箱底的花生拿出来。”没法子嗑瓜子只能磕花生了。卤花生又脆又香,他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呢。
典韦深吸一口气:“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