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上去抓住庄越敛的手十指相扣,双眼瞬间染上了颜色,贴到庄越敛耳边轻声地乞问。
“庄长官、庄叔叔,你会舍不得我吗?”
庄越敛眉头一耸,倏地反握紧沈棘的手,接着四肢一撑,一个反身将沈棘压在了下面。
他扭甩掉沈棘的手,跪压着沈棘的腰身说:“别这么没完没了!自己睡,我——”
沈棘随即一个挺身扯住庄越敛的手,又将他压制下去,贴近了说:“哥哥,我明天就走了,让我抱一下。”
庄越敛无视地扭住他的手,又想将他摔出去,他忽地放松浑身的力气把自己砸下去,庄越敛反而松了手。
他就叠在庄越敛身上说:“哥哥,你知道我这3个月有多难过吗?”
庄越敛一瞬静滞住了表情,一动不动地任沈棘压住他,脸凑在他耳边低声地说:“我一觉醒来你就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却收到了Omega保护协会送来的离婚通知,看到你的签名就精神力暴走了,还被他们评定为有暴力倾向,说难怪我会家暴你。”
“对不起。”
庄越敛轻声地道歉,沈棘忽然支起头来盯着他,好半晌才说:“我不听对不起。哥哥,你心疼我了吗?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一开始我想杀了你,可是、可是第二天起来我就只想你回来,只要你哄哄我,我就原谅你。”
他直瞪着双眼对着沈棘的视线,沈棘忽然不满意地低下头来又咬他在他脖子上,这次没咬出血,但绝对有一个很明显的牙印。
然后咬人的狗Alpha又抬起头来对着他控诉,“你心疼别人,心疼那个小豹崽子,就是不心疼我!”
“没有。”
庄越敛下意识回答,沈棘紧逼地问:“你没有什么?没有心疼那个小豹崽子,还是没有不心疼我。”
他微张着唇没有说话,沈棘忽然一手握住他的脖子吻下来,身体紧贴地磨蹭着他,吻从唇到了颈后,手触到他的腺体又问他。
“这3个月你真的没有和Omega睡过吗?”
庄越敛终于抓住了沈棘的肩膀,用力把他推开,“哪里来的Omega!”
沈棘像粘在他身上一样又贴下来,勾着唇角问他,“那你没有想我吗?”
庄越敛推着沈棘刚想说不想,沈棘的手就摸到了下面,声音变得沉哑起来,“想我这样、碰……你?”
他本能地微颤了一下,身体想缩却缩不动,应激的反应过去他才蓄起了力把沈棘掀开。
“别放肆了!”
床实在太大,沈棘跌在床上又翻回来,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说:“那你用手。”
庄越敛抽不回被扣紧的手,用眼神瞪过去拒绝,沈棘却贴过来双眼像讨欢的小狗一样盯着他,“哥哥,只一次。”
他一时失了神,下一刻沈棘的信息素就像土匪一样朝他扑来,手被沈棘拽着往下。
“小混蛋!”
“哥哥——”
沈棘又一次贴着庄越敛压过去,剩下的手捏到了庄越敛的腺体,“别忍着,给我嗅嗅,我喜欢哥哥的信息素,让我发疯一样想——”
“闭嘴!”
庄越敛的声音也沉得发哑,腺体被捏着,仿佛被沈棘嚣张强硬的信息素侵入进去,再将他的信息素一丝丝勾出来。
“哥哥你的——手——”
“你他妈别说话!”
庄越敛骂了一句,空出来的一只手捂住了沈棘的嘴,掀起了眼皮就对上沈棘炽热得如同大火的视线,与他的信息素一样仿佛要将他烧成灰。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