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天画地地发誓:“这不能算什么吧?我也没把她怎么样啊?”
周拂晓冷着脸:“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我说完她就跑了。然后接下来两天我都再也没有单独见她了。我不是他们班的带班教练。我自己也还有工作的,怎么可能时时刻刻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你平时会和其他教官谈论她吗?比如她的带班教官?”
“我之前是有和建辉,就是你妹妹的带班教官说一嘴,让他照顾她一点。我们吃饭抽烟的时候会讨论她,比如她平时喜欢些什么,性子怎么样,我好追求她。建辉接触比较多更了解嘛。”
“你们抽烟吃饭的时候,是指只有你们俩?还是还有其他教官知道这些事?”
“有时候是我们俩,有时候有别人。”
“那晚照拒绝你的事情,你和其他教官说过吗?”
贾新民没有马上答话了。他脸上出现了窘迫的表情。
周拂晓没有太多耐心:“说了,还是没说?”
贾新民像是很不愉快地撇撇嘴:“没……没说,说出来多丢份儿呐。”顿了顿,他说,“反正他们问,我就说这事儿成了。男人这种事儿不能黄。”
周拂晓咬牙:“所以,你还让其他人都以为,你和晚照成了。你把她搞到手了。”
贾新民还是那句话:“我又没真的把她怎么样!”
聂韬成等在看守所外面。他看着表,两个小时还没有见到人出来就进去托人看一眼情况。
不一会儿,看守所的人带着周拂晓就出来了。
“怎么样?”聂韬成等得心急如焚,“还好吧?快上车,外头热。”
周拂晓满脸倦容,也不说话,聂韬成知道他大概是动了大气了,试探性地去握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