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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韬成点头:“还是传销那一套。”

“所以我后来也没要所谓的联系方式了。要了背后也不一定就是本人。”周拂晓端着杯子喝了口饮料,“里头真真假假信息分辨不出来的,都是他们设计好的。”

聂韬成也没闲着,他把手上的资料袋打开,取出厚厚一沓文件:“刘占峰,1968年生,南方工业大学无线通信专业,同校硕士及eba,中级经济师。名下有三家关联企业,都在本地,现任五岳资本有限公司董事长兼党委书记,思睿通信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今年3月份又注册成立了培英艺术策划有限公司。”

“50都不到就满头白发了?”周拂晓啧啧称奇:“不是说是资深的教育学家嘛?”

“他还是市劳动模范、软件行业协会副会长、无线电通信协会会长、市科技工业协会会长、市杰出人才代表。啧啧,就是没看到一点教育行业的经历。”

“一堆不知道有没有备案的协会,专门拉政府补贴和投资款用的,其实就是没有任何实际效益的组织,给我能编出一百个来。他和以前的培英没有关联吗?”

聂韬成露出一个神秘的表情:“有。”

这是出乎周拂晓的意料的:“和郭有关系还是和王有关系?”

“再猜猜。”

“总不能是他有个情人是以前培英的高管吧?”

聂韬成摇头:“他的孩子曾经上过旧培英。”

周拂晓皱眉,一时间没有接上来话。坐在他旁边的翁铃子露出一个惊诧的表情。

聂韬成把这位“刘老师”和他孩子曾经的报名表翻了出来:“他有一个现在在上高中的儿子,三年前,也就是他儿子准备上初三的时候,被送去了培英,填报理由是‘学习成绩差,注意力不集中’。去了整整两个月,后来他还曾经写过一篇感谢信给培英,手写的,还不是打印的那种网上的范文,字字真切,到培英被关停的时候这封信仍然被带班教官裱在办公桌旁边。”

周拂晓去看那篇手写信:“培英教好了他的儿子?”

“从信里能看出来,孩子从培英回家后学习进步很大。”

“所以他很认同培英的教育方式。”

“不仅是认同,或许还想着要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