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略略将心往肚子里收了一点,想着自己到底还是与常人不同些。
第二回 ,他一路无阻到了谢沂房里,还未进门,便听里头传来一个少年含羞带怒颇为骄横的声音。
“谢云归!把你的手拿开,这样别扭死了!”
那少年说着,竟还打了谢沂一下。
房门虚掩着,舒玉其实并未看清,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啪”的一声打在皮肉上甚是清脆。
谢沂也不生气,泄出一丝笑意:“臣不动就是,殿下想如何便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
只听这二人语气,便知关系不一般,打情骂俏不似一回两回。
舒玉对街市坊间的传闻自然熟络于心,可他一直以为传闻只是传闻,最多三分真七分假,如今亲眼见了方才明了。
原来竟是真的。
这厢贺兰奚还在摆弄自己和谢沂的姿势,方才不慎被摸到了屁股,心中尚在羞愤,这会儿又猝不及防被拉了一下,一屁股坐到了谢沂腿上。
“不是说好不动让我来的吗?”贺兰奚气呼呼道。
“臣又改主意了。”谢沂说着,在小殿下动怒前凑到他耳边又说了三个字,“人来了。”
贺兰奚一听,瞬间来了精神,也不计较他出尔反尔的事了,两只手往谢沂脖子上一挂,放大了声音怪声怪调道:“听说顺国公最近常来找你喝茶,那老匹夫惯爱做拉纤保媒的事,可往你眼前带过什么人不曾?”
作者有话要说:
崩人设式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