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陆洲的声音沉得发冷。
却听得那清冷的声音再次道:“我认真的。”
宁司谕确实是认真的,既然兔兔是太子殿下,那殿下这些日子伪装成beta能做到毫无破绽,肯定也是使用了某些特殊抑制剂。
虽说殿下不会像预知梦中的宋澜一样用的是不知名途径的药剂。但这种特殊抑制剂都有一个共同的后遗症,使用时间越久,当使用者进入易感期发情期之后,效果也越猛烈。
之前不知道兔兔是殿下的时候,宁司谕还想不通为什么兔兔作为beta会反应那么大,甚至力气大到能压制住自己,现在是顶级alha的殿下,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殿下能忍到现在没有对自己动手,恐怕还是因为自己是个beta的缘故,若换成一个匹配度高一点的oga,那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顶级alha被压抑之后爆发的易感期,宁司谕不确定如果只靠镇定剂放任不管,会不会对殿下的身体造成伤害。
与之相比,害羞什么的就都不是事儿了。
而陆洲听着那清冷的声音无比真挚地说出那四个字,脑海中的那根弦几乎就要断了。
对一个易感期的alha而言,这简直就是对本能的挑战。
让陆洲痛苦的是,他觉得以宁司谕的性格,会选择这么做大概率只是单纯地想要帮他解决问题而已。
“说了不用。”陆洲说完这句话就想要翻身坐起来。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状态,同时也低估了先前控制宁司谕时耗费的力气。
结果就导致他人是坐起来了,但坐直的瞬间,脑袋一阵晕眩,人又载了下去。
未等陆洲的手撑住床沿,整个人先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对上陆洲沉不见底的金眸,宁司谕忽然福至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