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姜霓不自在极了,被秦砚捏了的腿弯似乎血液阻滞,继而周身都变得僵硬。
除了拍戏,她这几年还从来没和异性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更遑论被人捏腿。
秦砚解释:“叫你没反应,电筒拿好,看不清路了。”
姜霓这才发现,她手不知什么时候垂了下去,光圈几乎落在了秦砚脚下,确实不太看得清前面的路。
“抱歉……”
姜霓咬唇,重新将电筒举高。
秦砚没应,似乎并不待见她这些过分的客套。
周遭又陷入沉寂,只偶尔听到灰林鸮的叫声,如妇人的哭泣声。
姜霓很触这个声音,不自觉地收紧手臂,视线也跟着左右飘忽。
秦砚只觉压在背上的柔软更甚,喉结轻动,他开口,沉涩的嗓音:“怕?”
这次姜霓没逞能,小声坦白道:“有点儿。”
秦砚轻笑,“不是胆子挺大?”
姜霓:“……”
秦砚没再笑她,只微微收紧了扣在姜霓腿弯的手指,将她整个人更稳地固在身后。
灰林鸮的啼泣声渐渐远掠,月色投映于荒山,愈显幽凉阒寂。姜霓安静地伏在秦砚背上,耳畔是军靴踩在杂草上压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