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姜霓想到酒店顶楼, 苍茫夜色里从直升机上跳下来的男人,身体的记忆被唤醒,热意自耳根发酵。
可饶是如此, 姜霓也似乎心有不甘, 不愿意就这样顺着秦砚的意思服软。
她低声反驳:“明明是你……先亲的我。”
很低的一句话, 在密闭的车厢里变得异常清晰。
即便是喜欢和爱,她也要执拗地和他分个先后高低。
秦砚几乎被她一句话气笑了。
他看着身边的姑娘, 看她纤浓的眼睫轻垂着, 薄红从耳后蔓开,染了瓷白的脸颊。
娇矜如她, 是他不该先开口逗弄。
秦砚抬手从仪表台上摸过烟盒, 敲出一支, 指尖刚捏上滤嘴,又偏头看姜霓, “介意吗?”
姜霓微顿, 摇头。
秦砚自认不是一个烟瘾很大的人,可看着姜霓脸红的样子,就觉得喉咙发痒。他想起那晚在君安酒店的楼顶,她一身狼狈地出现在偌大的天台,像是在寻找什么,那么急切。
那个瞬间,秦砚强烈地感知到,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她扑空。
所以他不顾一切跳下直升机。
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两次荒唐, 都是因为一个人。
秦砚扯了下唇, 捏着烟, 却没点。
他转头看向姜霓,视线灼灼,“我是先亲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