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低笑了声,“我也没想在这儿脱。所以——”
他微微倾身,在姜霓耳边似逗弄地问道:“灯灯小朋友,在胡思乱想什么?”
姜霓:“……!”
然而,不等她再开口反驳,秦砚已经直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扯掉身上的外套。他里面穿着纯白色的短袖t恤,勾勒出宽肩窄腰,堪比男模的好身材。
秦砚正欲转身的一瞬,姜霓飞快地关上门。
“嘭”的一声,泄露了门内之人的慌张。
秦砚勾唇,捏着裤包里的烟盒,喉咙发痒,有点想抽烟。
但姜霓在,他得忍着。
片刻,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隔着磨砂的玻璃门,薄薄水雾渐起,朦胧出欲语还休的暧昧。
秦砚忽然就觉得喉咙口痒意未退,又有些发紧,他侧过身子不再去看,走到窗边,却瞧见一整面玻璃墙。
玻璃墙的百叶窗没有拉平整,水汽涌上,视线变得雾蒙蒙,却依然可以窥伺一抹柔白。
随着百叶窗细细的缝隙,轻轻移动,婀娜出妖娆曲线。
秦砚倏地低眼。
房间里明明没有开空调,燥热却已经游走过了全身,侵入到每一道静脉。秦砚大步走到桌边,拧了瓶矿泉水。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燥热得到缓解。
已经快要九点,秦砚从桌上拿了桶泡面,才想起房间里没有热水。思虑一瞬,他抄起微湿的外套,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