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过了,不一样。”姜霓小声哼唧。
昨晚她就解释过了。
彼时秦砚掐着她的腰,将她死死扣住,姜霓动弹不得,只有细细的呜咽声。
那已经是第二次。
她看着八爪的复古吊灯在视线里轻晃,听秦砚在她耳边低声说,“红毯错过了,但拍卖会看了。”
只一句话,姜霓心尖颤跳,已然预知了接下来的命运。
直到她精疲力尽,被秦砚抱着进了浴室,温柔地放在浴缸里。温热的水熨帖皮肤,姜霓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看着秦英挺深邃的侧脸,感受着细腻绵密的泡沫漾开清甜的牛奶柚子味。
忽然就有些委屈。
“你就因为我和他坐在一起,就欺负我。”她声音软软,带了控诉。
秦砚手上的动作微顿,偏头看她,“不止。”
姜霓:“……?”
“他还给你拍了项链。”
姜霓微讶,涣散的眸光焦点在聚集。
“你怎么知……”
“懂一点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