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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十六阿哥一手牵马,一手拉着玉格,玉格左脚拌右脚,一路走得歪歪斜斜,还不时撞到十六阿哥的肩头,标椎的醉鬼步伐。

十六阿哥挑着眉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马,不知琢磨了什么,突然放开马绳,在玉格还没反应过来时,两手托住玉格的腰,一把把她甩到了马背上,头朝下脚朝下的那种。

玉格原本没多少醉意的,硬是被他甩得个头昏目眩。

而十六阿哥甩完人后也愣了愣神,她的腰未免也太细了些。

十六阿哥鬼使神差的往她喉间看了一眼,虽然夜色昏沉,但有月光有火光,还是能瞧见那处明显的凸起。

十六阿哥笑着甩了甩手,翻身上马,就这么把玉格驮了回去。

到了营地里自己的帐篷前,十六阿哥自个儿跳下马,把马绳连着马背上的人一起交给了帐篷外的侍卫。

玉格适时的醒了过来,甩了甩脑袋,“呀,回来啦,那我要回去睡觉了。”

玉格笨拙的往下爬。

十六阿哥便笑着瞧她笨拙的往下爬,等玉格落地了站稳了,转身要走时,十六阿哥慢声道:“你等等,爷有话要和你说。”

玉格木呆呆的转头看来。

十六阿哥笑了一声,顾自转身进了帐篷。

玉格迟疑了片刻,到底不敢就这样走了,于是抬脚跟了进去。

“坐。”十六阿哥把斗篷解下扔到一边,也不顾胸前的一点酒渍,在小圆桌旁坐下。

玉格听话的坐下。

只是叫她坐也不知道道谢,还是透着些迟钝和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