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拨通,着急的说着王先生你快来呀,白先生闯进山庄了,虽然大门没让他进,但是他带人爬墙头进来的,还把山庄的保镖都给捆了,现在庄总被白先生堵在屋里出不来了。
王润哎呀呀的急的拿车钥匙要过来,阻止这俩人别打起来呀。
就看到院门碰的打开,随后一个只穿着长裤的白先生被用力推出门。
“怎么啦?出什么事儿啦?”
语速飞快都快哀求着的沈安突然没声了,王润吓了一跳,不会出大事了吧。
沈安拿着电话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看着庄总。
庄蕴身上穿着一身没有扣子的偏中式的丝绸睡衣,松垮垮的在腰侧这打个扣儿,白色的宽松长裤。但是现在这上衣已经快被扒到手肘这了,衣襟大敞,肩头,锁骨,胸口都是被咬的印子,那心口位置都是一个紫色的吻痕了,头发乱七八糟衣衫凌乱,一副被惨遭蹂躏的,不这么说,应该是一副被狠狠疼爱后的模样,脸红嘴唇更红印子更更红的站在门口。
白鹤鸣大笑着,像偷鱼吃到饱的坏猫,眼神放肆打量在庄蕴身上来回游走,手指放在嘴唇摩挲,像是回味亲吻那身细皮嫩肉的触感。
就算只穿着一条长裤,光着膀子,坦露腹肌,那也丝毫不见羞涩,反倒君子坦荡荡的随便谁来看,三爷身材不错,要哪有哪,随便参观。
庄蕴愤怒的桃花眼对上白鹤鸣放肆的眼神,就像被蛰了一下。忍不住抿抿嘴唇,似乎嘴唇上还有他的味道。
一扯快到手肘的睡衣,掩盖住身上的印子,脸上全是恼羞成怒,手里的鞭子一甩,就抽白鹤鸣。
王润让他把所有凶器都上缴,但是事后这些凶器又被沈安带回来了。庄蕴挺喜欢这条鞭子的,木头手柄,细铁链子穿着二指宽的皮带,这一下抽上,绝对起一道血檩子。
这鞭子哪来的?他的山庄后边有马场,驯马师做的工具,庄蕴就拿到手了。
这下就派上用场了,鞭子一个青龙摆尾就抽过来。
白鹤鸣赶紧躲闪,开什么玩笑,这一鞭子抽上他能躺几天。
鞭子带着脆响,左右两下,就把白鹤鸣抽的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