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头发,白鹤鸣眼睛还盯着电视呢,拍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
庄蕴不理他。
“我看看你的伤。咽喉插管后的伤疤愈合什么样了,我二哥带过来一罐祛疤的药膏。我给你抹上点。”
庄蕴哦了一声,甩掉拖鞋,上床坐在他身边。
白鹤鸣心不在焉的坐起来,还看电视呢。从一边拿出一瓶草青色的药膏,胡乱的挖了一坨,也不管是哪,是鼻子是嘴的,侧着头看电视,瞎抹。
庄蕴怕他一手指头戳自己嘴里去,拉着他的手腕把手指头放到伤疤那。
伤口不长,缝了三四针,前天还裹着纱布,昨天就是创可贴,今天创可贴都撕掉了。
看了一眼伤疤,继续给他按摩,要把药膏揉到皮肤吸收为止。
“你看这小品,还是以前的小品好看啊。现在的小品不好玩。近几年所有上过春晚的小品集体不好笑。”
白鹤鸣对着电视努努嘴,示意庄蕴去看。
庄蕴瞟了一眼,还真是老的小品了,赵老师范老师高老师演的心病。就那个,我的心呐,哇凉哇凉的啊。
是很好笑。
“好玩吧。”
庄蕴嗯了一声。
“行了,陪我一起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