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
“你的反应呢?觉得被伤害了?”
“肯定是有些伤害的。我想过他要一直喜欢我,我会喜欢他的,我不会主动提出分手的。但是他这样不好。我拥抱过他,看他光着身体被别人拥抱,我觉得很脏。”
“然后你就看破红尘出家了?”
“不,我一直对这些事情很感兴趣。你不觉得很神秘吗?我本来是去宿舍找他,想带他吃饭去的。看到他惊慌的从别人身下起来,那液体流出来,我就走了。我想不通,追我的是他,说爱我的也是他,为什么出轨的还是他。所谓的爱就可以身体和嘴巴分开吗?我就失落了一段时间,王润我表哥看我情绪不好,他就说带我出去转转。我们就去做短途郊游。他知道我失恋,但不知道为什么,以为我年轻想不开,就开导我。一句在点子上的话都没有,说的我好烦。就到了一个景色非常好的地方,真的很清静,山上就有一个道观,烧香捐香火祈福,我就跟老道长聊了起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就突然知道毕业后我要干嘛了。”
白鹤鸣有点瞠目结舌了,没去什么雪山圣地,没接收什么洗礼,突然大彻大悟了!他这悟的有点快。
“我那时候也过了二十岁生日,面临毕业,我爸早就说过要把财产分一分,我爸那时候都快六十了,心脏也不好,想早点退休的。个人资产部分公司股份分了,我大哥二姐就非常排斥我进入公司上班。说我年轻需要到基层历练,我大哥二姐早就形成自己的势力和支持者了,我爸的提议就一直被反对,搁置,我在家里也收到我兄姐的一些嘲讽,我就很排斥去公司上班。
我也烦得慌,如果我去公司上班,我兄姐肯定给我设置障碍的。我想,反正我不想上班,那我就追求我自己的想法吧,图个清静。我就想出家为道。”
白鹤鸣听懂了。
“你是躲清静,不想和你兄姐争来斗去的?”
“对。属于我的,我不给别人,不是我的,我也不要。我主动放弃一切,他们也就不再视我为敌了。就不会打扰我。再说我也真喜欢。修道的人比较骄傲,你爱修不修,别打扰我修就行。”
“我追求的也很简单,就像有人想做画家,有人想做歌手一样,我只是想找个清静地方专心做自己喜欢的事。”
“但你把你爸妈吓着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爸一致认为是我在家里待不下去,是我兄姐挤兑我造成的。我妈认为我是爱而不得。我妈心疼我,就说我喜欢谁都行,他们不管了。我爸就想办法补偿我。就把分公司给我了,让我独立经营,躲开兄姐,也不会有白眼和嘲讽。我主意已定,就找个团队,去经营公司。团队经营的不错,盈利很好,我就修了山庄。我自己的城堡,山庄,我不要谁进来,谁也不能进来,谁也打扰不到我。”
庄蕴叹口气,手托着下巴。
“我真没有出家,我只是在躲清净求安宁,自己呆着舒服,这种方式我喜欢,为什么外界的误解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