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时候达成目的了,可现在呢,庄蕴也拿到了啊。不还是分了去吗?
谁甘心啊!
“你贼心不死,过了十年了你又来抢!不给你你就胁迫父亲,软禁,趁机讨好,索要股份,谁知道咱爸心梗是他身体问题还是你故意伤害啊!”
“表面上你修仙求道,装的不食人间烟火,实际上你比谁都阴险!嘴上说慈悲背地里对亲爹都下毒手,残害兄姐争夺财产,庄蕴,你怎么不去死!”
庄琪扑在保镖的手臂上,歇斯底里的声嘶力竭的吼。眼神内的恶毒,话里的诅咒,恨不得庄蕴马上就去死!
庄蕴抿了抿嘴,手插进大衣的兜里,抬头挺胸的离开了。
哪怕庄琪的眼神在恶毒,庄蕴就当没看到,就算他的诅咒的话还在耳边,庄蕴就当没听到。
庄琪所有的怒火就像遇到一块透明的隔板,她在这嘶吼狂叫撕破脸的大闹,透明隔板那边的庄蕴就云淡风轻的看完她的狼狈,走了。什么怒火都不会沾染到庄蕴一根头发,影响不到庄蕴一点表情。
什么叫不带走一片云彩?庄蕴情绪都不会有所起伏的。
庄琪吼得气结,嗓子都哑了,气的脑瓜子嗡嗡的,需要抓着保镖的衣服才站稳。
庄蕴咋地不咋地。
白鹤鸣想起一句话,沉默是最大的讽刺。
庄蕴理解的非常好,并且做的很完美。
侮辱咒骂对庄蕴没有实质伤害,庄蕴也不生气,庄琪能把自己气死。
表演完了?那我走了。
因为不屑一顾,所以没必要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