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鸣笑的灿烂。一点架子都没有。
农民工咬着半口馒头不知道怎么回应,局促不安的。
“嫩四老板哈?”
满口方言,小心的问着。
“不是,我车坏那边了,我的司机去找拖车了。我闲着没事儿就过来看看。”
薛秘书副总都被白鹤鸣打发到别出去了,各有各的事儿。
“老哥抽烟吗?”
白鹤鸣满口袋的摸着,随后露出个抱歉的笑。
“在车里呢,忘了带来了。不好意思啊。这烟瘾犯了没办法。”
“额有,额有。”
老哥从口袋拿出旱烟,更不好意思了。都不敢递过去。这穿西装的大老板能抽旱烟吗?多掉价啊。
“这个我还真少见了,我小时候我爷爷就抽旱烟,我就给他卷烟呢。快给我来一根。”
白鹤鸣丝毫不介意,接过旱烟的小匣子,烟票,就卷旱烟。这还真难不住他,白老爷子就得意这口,现在这旱烟太少了,还需要到农村大集市去找,烟叶子搓碎了,用烟票卷着抽,太呛人了。
卷了两根,和老哥一人一根,白鹤鸣抽第一口就呛住了,咳嗽出来。
一边咳嗽一边笑。
“真给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