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蕴这想起来,王润好半天没说话了,一直低着头沉思呢。
“那天开庆功宴的时候,是不是我多嘴造成的啊。”
王润挠挠脸。满脸的不好意思。
“就是那天,我不是喝的有点多吗?然后一桌吃饭的聊天,说栾市太乱了,问鹤鸣怎么拿下的竞标,我多句嘴,说了那是鹤鸣饶了一个圈子,和巡视组,后半句不是让你打断了吗?是不是哪句话我泄了底,让有心人听去了。”
白鹤鸣庄蕴的眉头都皱起来,想起那天一桌吃饭的都有谁。
“那一桌都是咱们这个城市有头有脸关系都不错的,和你家也没有利益往来,和鹤鸣也没结仇啊。都很高兴的祝贺鹤鸣标下这块地的。”
“不,有我大哥。”
庄蕴想起来了,那一桌有庄谦。
“开席前我大哥和我说,庄琪就在楼下车里坐着,希望我下楼把庄琪请上来,就算我们三个和解。我没去,庄琪一直在车里。”
“难道是庄谦告诉给庄琪的?所以庄琪就和大山子联系上了,要杀死鹤鸣?大山子不认识鹤鸣,就把鹿行误以为是鹤鸣了,下的毒手?”
“我觉得这是解释最通的。”
“但是庄琪怎么和大山子联系的呢?”
“他们都喜欢打牌,庄琪也许偶然间看到了大山子,就想起了借刀杀人。”
白鹤鸣觉得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不然大山子怎么会对白鹿行下毒手呢。
庄蕴一下就不干了,抓起桌上的果盘就丢向王润。
“就你话多!喝点酒嘴上没有把门的,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