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做了两次深呼吸,这才缓和了心情。
晚上来的时候,他们也去屋子里看了,绕了一圈,没什么发现。
现在屋子里的门也开着。
别看这平房外表破烂,地方特别大。
长四十米,宽十米,里面有大大小小十几个屋子。
麻将机一屋一个,梭哈轮盘的什么都有。
要是打大牌属于贵宾的,就往北面几个房间去,里边弄的更豪华,防盗门空调饮料酒柜都有。据说鼎盛的时候,这里都有伺候赌鬼打牌的女人,酒,赌,色,分不开,只要兴奋,不管输了赢了,都可以在女人身上发泄。发泄愤怒沮丧,发泄喜悦高兴。女人在大山子的眼里就不如个屁。受尽虐待那种。
北方的农村,有炕,地下有麻将机,炕上可以盘腿推牌九打扑克,怎么玩都可以。
庄蕴在前,苏婉贴着庄蕴,负责警惕身后。
慢慢的进了这个平房。
前面的的几个屋子都空空如也,地上散着扑克牌麻将的,烟头矿泉水瓶什么垃圾都有。
警觉地左右看着。没有人,一只老鼠都没有。
每一步迈的都很小心。
突然左手边传来咚的一声响。
他们俩同时扭过头去,一个体壮如山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左侧房间。
突然就出现了,明明三分钟前他们走过去的时候这屋子没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