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动一动,我要起来。
大脑在命令自己起来,可他浑身都动弹不得,都快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一股股温热的东西从嘴巴鼻腔喷出来。
疼死我了,我的呼吸呢,我怎么不会喘气了?我”,我好痛,我”,
眼睛忽闪几下,眼前的灯光开始扩大,开始看不到上面了!
“老婆!庄蕴,老婆!”
差一点点就要被黑暗吞噬的时候,他听到白鹤鸣的声音。
黑暗突然被撕裂,庄蕴跟着一道光,嗖的,眼前一白。刺眼的白。
庄蕴噗的一声咳出一口血,随后大口喘气,咳嗽着再次睁开眼睛。挣扎着想从地上转个身。
没有,哪也没有,就这么一个地窖,只有白鹤鸣的一件外套丢在地上,吸引他到洞口的外套。
“鹤鸣,鹤鸣!白鹤鸣!”
庄蕴快疼死了,又着急又疼,眨一下眼睛水汽凝结。
明明听到白鹤鸣的声音了,为什么没有人!人呢!
挣扎着站起来有些跌跌撞撞的用力拍打着地窖的墙壁。
“鹤鸣,鹤鸣,你在哪。”
庄蕴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沫子,也抹掉眼角的水汽,用力深呼吸,压制内心喷涌而出的绝望。我听得到你的声音,你在哪,你出来,让我知道我没有幻听!
“老婆老婆,庄蕴!庄蕴你别哭!我在这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