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鸣哭笑不得,又来这一招,遇到搞定不了的事儿他就装傻。逃避事情。
“赶紧的走,再不走我让薛秘书给你们订机票了啊。”
对大哥使眼色,别欺负我老婆胆子小不爱说话了。
白老大轰走他们,走走走啊别欺负人了,把时间留给小两口。
“来,我抱”,”
白鹤鸣刚要说我抱抱老婆,我要亲亲你,就看到沈安突然从洗手间出来。
他们俩差一点点就拥抱了,伸着手他们俩像组合在一起的掉抓螃蟹,有点纳闷的看着沈安,你没有和那些人走嘛,干嘛在洗手间里啊。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这就走。”
沈安就是上个厕所,一看打扰了小两口亲密,赶紧打开门就走。
庄蕴把被子直接闷到头上。
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我不在,我是谁,我在哪,管他呢,我的安全堡垒只有这被子之下。
白鹤鸣大笑,又哎哟,笑的肋骨疼。
哄了再哄,终于把脸都红了的庄蕴哄出了被窝。
他们俩真的算是患难夫夫了,想抱一下都要压着疼痛。
只好挪了在挪,白鹤鸣挪到床边,拉住庄蕴没有受伤的手。
放到嘴边亲了再亲。
庄蕴翻看他的手腕,大山子这一刀下去的挺狠的,他的想法就是让庄蕴流血而死,还死的不那么快。割开了动脉,从地窖救上来的时候,都给他按着伤口,再晚点,他就真的陷入昏迷了,超过人体三分之一的血量,就进入深度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