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体虚,站的时间有点长,到了车上就累的不行,按着肋骨,疼啊。这地方疼的一抽抽的。
再回到医院,庄蕴睡醒了,明姐帮他擦脸,咬着水瓶子吸管,半天也不喝一口,在这醒盹呢。
“饿不饿?”
庄蕴没彻底醒过来呢,话少眼神直。
“怎么不饿,肚子都叫了,我都听到了。”
明姐吐槽着庄蕴,这不吃那么不吃的,肚子叫了半天,都饿醒了。饿醒了宁可喝水也不吃东西。
“这下你肯定吃。”
白鹤鸣打开保温桶,从里边拿出三个小碗。
东西特别少,三根手指头掐着的那么小的碗,六个比打火机还小的春卷,像一元硬币大的青团。
“我做的,小祖宗赏个脸吧。差点把肋骨戳到后背上去。”
“不想活了你?”
庄蕴回过神瞪他。那肋骨刚对上没两天,在错位了。
“那你就吃两口吧,不然你真吃不到了啊。”
真烦人!
庄蕴哼了下鼻子,捡起一个春卷塞嘴里。
“怎么样,合口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