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鸣话音一落,人也上车,车门子一关。白鹤鸣对大建点了下头,大建马上开始汇报工作。
被刺伤的护士伤得很重,庄琪就奔着杀人去的,牙刷磨得非常尖,像一把锥子,。她按着肚子从轮椅上滚到地上,护士就去扶她,她就一下把牙刷刺进护士的咽喉,真的插进去了。就从护士的口袋拿出电棍,电晕了另一个护士。
还大摇大摆的换上了护士衣服,从停车场开车走的。
车是找到了,人没了。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都没有找到。
一个精神病患者,身上没有钱,她能去哪?
警方也没有接到什么报案,也没有看到疯癫的女性在大街上杀人或者乱转,那肯定就是被人给关起来了。
庄琪能去哪,除了她父母那,她哪也去不了啊。
庄爸和白鹤鸣谈过,说他错了,不改中途毁约,造成现在的局面。
庄妈可是一个很典型的的老年妇女,心软的一塌糊涂。
车子快速的开到庄蕴父母家,白鹤鸣深呼吸,下车就笑了。
“爸,妈。”
庄爸一愣,有些诧异,随后笑出来。
“哎,好,好!”
没结婚呢,都没有改口,庄蕴那么害羞的性子,到现在还对白鹤鸣的父母叫白叔白婶,估计要等结婚那天才能改了。
白鹤鸣大方得很,不给改口钱都直接喊爸妈。
庄爸有一种新姑爷上门的感觉。虽然早就认识了,还是觉得这么一喊,就像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