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就是想起他了。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不是在赌场吗?他是把把输那种。他不是赌场赢钱的,他是去赌场专门送钱的。”
“赌场和政府之间有协议,盈利的百分之多少全都给政府做慈善。我听严慎说,每年做慈善的钱能够买咱们这样的别墅四五个。”
这就是那边的政策,不然这赌场开不起来的。再说内地就算把百分之九十五的钱都给政府做慈善,政府也不允许,别琢磨歪门邪道了。这不现实。
“你以为我去开赌场?我没这想法。我就是和你说,我不是看他穿着道袍吗?我知道这是道友,就凑过去看热闹。看他怎么赌钱的。后来这道长连续赢了两次。”
“十赌九输,有一次赢了很正常啊。”
“但是老道长很诧异。”
手指在他的头发里穿梭,伴随着吹风机的嗡嗡声,不紧不慢的和白鹤鸣聊天,白鹤鸣舒服的腰背发软,他喜欢这种睡前的慵懒惬意,爱人陪伴。
白鹤鸣闭着眼睛,舒服啊。
忙碌一天,老婆给吹头发,太舒服了。人生啊,满足啊!
“恩。”
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准备翻身抱着庄蕴睡觉。
搓搓头发,没有潮气了,庄蕴把吹风机放到一边去,然后给白鹤鸣捏肩膀。
“老道长很诧异对吧,然后他就掐指算了算,他很奇怪的说怎么会有贵人相助呢?今天不就是破财的日子吗?然后他就一直左右找,他身边就只有我在看他打牌。他是出了名的衰神,是赌场的常客了,都知道他啊,他押什么,押他对面那就能赢。都离他很远的。然后他就看到我了。”
白鹤鸣身体靠后,半靠着庄蕴,神志飞了一半,舒服的就觉得自己在云端之上。
又软又宣又暖,爱人的轻声细语,揉捏肩膀,说着家长里短所见所闻,白鹤鸣想哼唧两声。
“恩。”
闷了一天了,明姐说庄蕴在家里话不多,和以前一样,嗯啊好这就够了。只有自己回家了,他就和自己叨叨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