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迟鸢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想太多,也没注意到时冕和服务生交换了一个眼神。
只是拿起来的时候发现标签被撕掉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虽然不至于来路不明,但连标签都没有的酒,他不大敢给时冕喝。
他迟疑的时候,时冕直接从他的手里接过香槟,开了盖子,替他在高脚杯中注入淡黄色的液体。
“这家店开了十几二十年了,没关系的。”
“我不能喝酒。”
“香槟而已,一点点没事。”
洛迟鸢不想扫兴,没再推辞。
他没喝过酒,也品不出什么酒香,但香槟的酒精味道不算浓郁,甜甜的,倒更像是饮料。
或许是被甜腻的假象所欺骗,当时冕为他添第二杯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
“苏姨说你最近晚饭吃完就往外跑,在忙什么?”
“前几天接了一个家教。”
时冕不赞同地皱了下眉:“腿都这样了你还打工?”
洛迟鸢没解释,而是说:“昨天已经结束了。”
时冕抬眼看了看他,片刻后说:“回去之后暂时不要打工了,等下我先转给你一笔钱。”
“不用,”洛迟鸢皱了下眉,垂着眼看着餐桌没看他,“我有存款。”
他是抱着今天分开后尽量不再和时冕联系的想法的,即使存款不算多,但他也不想借,借来还去的,就实在是扯不清了。
吃的差不多了,洛迟鸢从背包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时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