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只怕下次就找不到你人了,”时沧拿起房内的座机,“把少夫人带来书房。”
“爸!”
时沧轻轻放下电话,蓦地抬起眼:“坐下!这件事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只是通知你。学校和公司有什么事晚点再说,你们两个直接去民政局把证领了,今晚把他给我标记了,之后你想干嘛干嘛,爸不会再管你。”他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可以让oga提前进入发热期的针剂放在桌上。
“不可能,我不会跟随便一个oga结婚,更不会标记任何人。”
“理由。”
“理由就是我不愿意。”
“不愿意?”时沧怒极反笑,正要说什么,书房门被敲响了。
时冕大步朝门口冲过去。
“时冕!”
洛迟鸢站在门前,书房内的脚步声渐近,一下一下极重,显然走过来的人心情并不好。
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门豁然在他面前打开。
需要上调视线才能看到的面孔,眉宇间带着薄薄的怒意。刹那的错身而过,却像是慢镜头播放,冰山上清泉的冷香拂过鼻尖,沁入肺腑,alha轻蔑一瞥,从他面前越过。
被粗暴推开的房门“啪”地一声撞上了门吸,他怔怔地望着书房,耳中远去的脚步声缓慢下来,随后戛然而止。
他慢慢转动僵硬的脖颈,侧过头去。
alha的身体紧绷着,突然像是被按下了开关,他猛地转过身来。
时冕有一双上三白的眸子,他个子似乎又长高了一些,从上往下看人时总是带着一丝倨傲。此时,那双浅褐色的眼慢慢睁大,错愕地望着他。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