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关注时冕,也不过是为了洛迟鸢。
“来找你的。”秦珂怕他不知道,又说了一句。
洛迟鸢点了下头,视线从远处转回来,看着秦珂。
“他出来一年了,现在找过来,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你是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洛迟鸢耸了耸肩,“等他来了再说。”
“要不了多久了,明天,最晚后天,我猜他就找过来了。”
洛迟鸢没说话。
秦珂问:“要我做什么?”
“不用,”洛迟鸢摇了摇头,看秦珂沉默,他想了想,说,“看他什么时候跟我说实话。”
秦珂又是老生常谈:“你这又是何必呢,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洛迟鸢这回笑了:“我苦什么,秦珂,我没你想象的那么难,我也不是难过,只是有点失望而已。”
他失望,除了失望于时冕的隐瞒,更失望于他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所幸现在孩子们都很好,这是他唯一对得起他自己也对得起时冕的一件事。
秦珂估计时冕明天会来,然而傍晚就有一辆车开进了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