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影响最小的许切第一个反应过来,问许问:“姐,你为什么要退学啊?你平时不是最喜欢上学吗?”
许秋石一拍桌子,摇头驳回:“不行!好不容易考上的高中,咋还能说不上就不上?”
许问:“……”
说好的我生日最大,不管说什么都听我的呢?
朱美珍关注点在另外一件事上,狐疑地打量着许问,试探道:“问问,你怎么突然想嫁人了?是最近放羊认识什么人了吗?问问,我跟你说,外面坏人多,你可别让人家骗了!”
奶奶摇头,不认同朱美珍的话:“问问这丫头自小鬼精,哪能轻易让人骗了?我看她是有自己的主意。”
“娘,话不能这么说。问问虚岁才20!这闺女打消长得又惹眼,碰见那一肚子坏水的小青年……吃亏的不还是咱们问问?!”徐美珍忧心忡忡。
许秋石稍微冷静了点,指着许问道:“你自己说说,为什么要退学?为什么想嫁人?”
许问为难地咬了下唇,琢磨合适的措辞。
许闻端着碗从门外进来,看了许问一眼,轻叹一声,苦笑:“大约因为我吧!”他把碗放在桌子上,轻拍了许问的肩,“问问,安心上你的学,其他事都交给哥!”
他跟桑小青看见碗就知道两口子说话被家里人听见了。本来不确定是谁,到门口恰好听见这几句,还有什么不明白。
桑小青跟在许闻身后进屋,牵起许问的手,一脸羞赧和内疚:“问问,你刚是不是听见我那几句牢骚话了?是我不好,不该那么说。对不起,你别往心里去!”
她心里确实对许问有几分不满,毕竟许问这种待遇十里八乡也没一个。她也没比许问大几岁,这不也是嫁人生子?
但她也真的只是发发牢骚。
自打嫁到许家,许秋石跟朱美珍都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她不比对许问差。
许闻也是个知冷知热的,对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