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征摸摸鼻尖,听话的从衣柜上方拿出新床单换,一边换还一边咕哝:“谁让……这么多……水。”
他似是低喃,声音很小,许问有一两个字没听清,但不妨碍她羞到脸红,拿了枕头就朝他砸过去,“赖我?”
路远征把脏床单收起来,往上铺新的,嘴上还道:“怪我!怪我!”
等忙活完,征求许问的意见,“那你先睡觉还是先吃饭?”
许问白他一眼,在桌边坐了下来。
托路远征的福,她今早就起晚了没吃早饭去沙滩看比赛,又托路远征的福,下午饭都迟到快晚饭的点,早就饿到前胸贴后背。
不过她饭量小,没吃几口就饱了,也不搭理路远征,放下筷子就上床睡觉了。
感觉没睡多久就被冬生叫醒了。
叫她起来吃晚饭。
许问揉揉眼坐起身,见冬生端了食堂的碗碟回来给她摆在桌上。
她习惯性问了句:“你爸爸呢?”
“爸爸被宋伯伯叫走了,说临时开会。”
路远征一周最少开十个会,许问见怪不怪,下床跟冬生一起吃饭。
许问突然想起一事问冬生:“你不应该叫宋爷爷和连爷爷?为什么叫伯伯?”
而路远征管宋学勤叫叔叫连振兴伯伯。
平时几个人也少见面,路远征多数也都称呼他们的职位,一直没注意这一点。
问完又觉得这事应该问路远征,冬生这么小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