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的视线中是男人刚毅的脸,一滴汗沿着他那道骇人的疤痕滚落。
许问吞了下口水,支起身子吻去了那枚汗珠。
路远征先是一停,随即腰腹动作幅度又大了些。
许问仰起头,看着渐渐消失的橙光。
心想跟路远征这一次疯狂大约会成为她一辈子不能与人说的秘密。
两个人回到船屋中时,天已经黑透了。
许问终于看见了路远征在这船上真正改动过的地方。
他做了一个特别小的浴室,屋后加了一个大水桶,能简单的冲个澡,也就是洗掉一身海水。
许问换好衣服,坐在躺椅上,越想越生气,“路远征,你准备这么充足,是不是早就想对我图谋不轨了。”
路远征洗完澡,只穿了条许问从丽江带回来的花裤衩,一手拿着毛巾胡乱的在头上擦,闻言轻笑,“那就冤枉我了。这是为了防止你跟冬生下水玩完不好洗澡。”
许问刚就看见浴室旁边墙上还吊了个篮子,里面有一家三口干净的衣服。
想着他大约是没说谎。
浑身酸软无力心里极度舒爽的许问闭上眼,打算大度的放过路远征不跟他计较了。
结果过了几秒路远征自己又开口:“不过……那次看你跟冬生游泳的时候,就有过这想法。只是这次终于付诸实践了而已。”
许问:“……”
“路远征,你就是个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