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许问也不是真得在意,但是说不在意吧?女人嘛!又都有那么点小气。
被路远征这么认认真真解释了半天,又哄了一会儿,加上自己刚才口不择言也就没那么气了。
“嗯,我也是。”
“是什么?”路远征仰头,不依不饶的追问。
“唯一的对象。”
“你刚还不是这么说的。”路远征委屈巴巴地控诉,“你说我是破烂,还说你是捡破烂的。”
许问心虚地视线游移,换了个话题:“你当初怎么又不学医了?”
感觉要路远征学医,成就绝对不在李道明之下。
“不适合吧?!比起给自己人动刀我个偏爱给敌人动刀。”
当然在卫生连的时候他也矜矜业业,所以也学了不少外科的医学知识,经常给受伤的士兵包扎,或者跟着做手术,相关的医学知识也学了不少。
许问:“……”
这话没有半点毛病。
路远征往后仰,躺在床上,连带也把许问拽上了床。
许问枕在路远征的胳膊上,两个人呈大字型躺着。
两个人昨晚一顿折腾,其实也没比李道明多睡多少。
尤其是路远征,他是刚从长江号上下来,回家后跟许问做完,又赶到这边,又熬夜又当“苦力”的,这会儿实在有点睁不开眼了。
用被许问枕着的胳膊把她往怀里圈了一下,含糊不清道,“当时新兵一分完连队我就一直想调走。但,我一个新兵,上头也没人,哪能说调走就调走。后来机缘巧合,救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