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指着发声的路远征:“够了?路远征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媳妇儿让这个狗屁麻醉师给弄瘫痪了你不但不给她主持公道报仇你还拦我们?”
路远征一双眼睛通红,双手成拳,“如果打人有用,我可以现在就弄死他!问问的腿就会恢复知觉吗?他是个大夫,救人才是天职。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想。
另外,我认为当务之急,应该是研究怎么治好问问的腿。”
许闻重重地哼了一声,满脸恼怒:“平时口口声声说爱许问!这时候还能这么冷静的中立!怎么?是怕你乌纱帽不保是吗?”
桑小青扯了许闻一下,“你别说了!路远征说的对,救问问是第一要紧的事!”
许闻这才重重哼了一声,扭过头。
路远征充耳不闻,问大夫:“我爱人的腿还有办法治疗吗?”
几个大夫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位年长的开口:“不好说!”
听得许闻又要暴走,桑小青跟许望齐齐拉住他。
许家每个人心里都是恼怒万分恨不得当场撕了麻醉师。
可像路远征说的,撕了他有什么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当务之急是救问问。
大夫知道此刻家属们情绪都不好,也不废话,“不是我们不负责任或者推脱责任。神经损伤这事,可大可小。也许通过治疗和复建能重新走路。但也许……”
剩下的话他没说。
却每个人都听懂了。
路远征喉结滚了几滚,良久沉声说了一句:“你们先商量着,我去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