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兜着。”余初言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冷硬,尤其是那张脸,五官立体又尽显锋芒,江广白仰头看去刚好能够看到余初言完美的下颚线。

明明是那般冷漠之人,对待他的时候却放到了最轻最温柔,像是要把他给融化融进他的骨血里。

直到现在江广白一直记得那天,录完密逃第一期出来,他沉沉地靠在余初言身上睡着了,也许是他在梦里喊了一声“好干”,余初言就给他喂水,所以此时此刻,江广白是清醒的,这种感受更加直观悸动。

接触到余初言的视线,江广白很快对上了眼睛,他的声音变得暗哑和哽咽:“余初言。”

“哥。”余初言挺身而入,水随着那什物将江广白填得满满当当。

江广白被迫从喉咙里挤出几声佃碎的呜咽,被余初言撞了个七零八碎,他仰着脖颈,余初言的右掌轻轻扼住他的咽喉,望着清瘦的后颈落下齿印。惹得江广白的后背弓起,此刻的他像极难逃虎口的猎物,被撕咬地稀碎。

余初言爱怜地将溢出的泪水吻去,但是可怖的力道却暴露了他的本性。

他咽去江广白的呼吸,命他吞去那夺命波澜。

崭新的房间,变得泥泞。

一夜翻云,两人都睡得安稳。

彼此紧紧的抱着,余初言将人拉拢进自己的胸口,江广白依偎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即使眼角嗤着泪痕,可眉心却是很缓很缓。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纱,打在两人的身上。

良久,余初言睁开了眼睛,视线随即落在了怀里睡得安稳的男人身上,眼神却是那般凶狠和冷寒。

他将唇吻上男人的眉心,定定地停留了几秒,随即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

对面人的语气显然十分惊喜和兴奋,余初言只觉得吵,他不屑于多费口舌,直奔主题:“撤资。”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