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朔比谁都快地走到了白栎面前,自然地接过了他手里的画框,转交给了道具组的工作人员,然后又接过服装组送来的纸巾温柔地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这一个镜头来来去去拍了三四遍, 祁朔在车里吹着空调,白栎却顶着烈日在马路上走, 祁朔很难不心疼。
“累了吧。”
白栎一点也不娇气, 摇头:“还好, 画框不重的。”
不提还好, 一提到画框, 祁朔就非常自然地抓起白栎的手。
画框的确不重, 但是道具组非常注重细节,既然是林栀年自己做的画框,就一定不会太精致,反正到了画廊也会换下来,所以画框的材质就非常粗糙。
祁朔完全不意外地在白栎手上找到了几个细小的伤口,不至于到流血那么夸张的程度,只是刮掉了一点皮。
细皮嫩肉的小白花连这点伤害都承受不了,以后怎么承受他?
白栎不知道祁朔在想什么,只是祁朔这么专注地看他手上的小伤口,反而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这程度的剐蹭,再过一会儿就该愈合得无影无踪了。
“没事,一点儿也不痛。”白栎说,“我其实挺能忍痛的。”
祁朔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他这句话的可信度,要是真的能忍痛,那是不是……
“准备转场啦!”
场务拿着喇叭再次出现,工作人员迅速收拾东西。
“等会儿还有一场,今天就结束了吧?”白栎边走边问。
祁朔走在外侧:“第一天没安排太多场次,拍摄也很顺利,应该可以提前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