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迹部莫名其妙,手上已开了球,“说吧,你试探她干什么?”
“也许我弄错了。”忍足耐人寻味地瞟他一眼,“我帝光的朋友说转到那的一个女孩是涉谷从前的跟班,她说霸凌白村的主导者是涉谷。”
“她是被涉谷整治的同学之一,有可能心怀怨恨。”
“也是。”
但如果他们说的是事实,难以想象她的心机和伪善。
而且忍足迷惑于涉谷的反应,多少有些过了。
“话说回来,你家里怎么样?白村回去了吗?”
就算不熟识,忍足通过网球裹挟的情绪也能捕捉到迹部的不自在。
“他都干什么了?”
“放鸽子。”
“呃……”估计关系有所改善,还是生疏。
就像迹部立刻知道忍足在试探涉谷一样,忍足也了解迹部,比迹部以为的更了解些。
迹部有仰慕者、巴结者、点头之交和说得上五分钟话的朋友。如果把划定标准提高一些,再不算自己,其实迹部没朋友。
他有诸多意趣爱好,从不看重交际,因为永远是别人费心和他维持关系,他根本没体会过平等的人际来往。
这次冰帝同学大多知道迹部家发生了什么,可是没人敢在迹部面前现眼,哪怕安慰都是多余。
所以打从一开始忍足就料定迹部收服不了他的新弟弟。他孤傲惯了。
所谓孤傲,就是迹部即使知道也不觉得没朋友是件孤独的事,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的性格特质,不全由家境或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