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联系他。”
“谁?”
“迹部崇宏。”
“不必。”
白村与迹部分道而行,迹部则怔在原地。
短短两个字,迹部听出了别样的东西。这般冷意,算得上他颇为重大的情绪外露了吧。
迹部回想,守灵夜那晚他们的界限确实存在而又透明。他完美的保持着令自己舒适的距离。如果那是他有意为之,他不仅夜能视物,还明了人心。他那晚说的全是真话。
出医院的一路他隐而不发,直到自己开口,还硬问了谁,让迹部有机会别那么表露借他父母的事发难,掣肘父亲取消婚约的主意。
可惜聪明总来得晚一步。
冰帝校内发生的事故并未见报,警察活动的和封锁的区域只有露天网球场周边,课业照常,受影响的只有网球部和学园祭。
错过这个时间,往后就是期末考,学园祭推迟到明年。
午休时忍足来迹部班级,迹部照旧在做题,只不过有些瞌睡,阖着眼睛,笔尖停在一串鬼画符的末端。
“去食堂吗?”
迹部清醒,睁眼看到忍足笑眯眯的脸,又低头。
“我写的?”
“大爷您也有睡糊涂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