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见过伊西斯项目下的荷鲁斯溶血后残留的结晶。”
白村不打算顺着他的思路走:“我是怎么死的?”
耶利米露出与面孔违和的惆怅,将蓝珠抛进桌上装着苏打水的玻璃杯中,小小的硬质圆珠飘雪般沉底,没有发出声音,显示出与质量不符的密度。
“你不记得?”
“关于我的记忆,你明明不需要问的。”
耶利米仿佛听不懂白村的话外之意:“你是被刺中心脏,失血过多死的。”
“被谁?”
耶利米迟迟不语。
“怀着孕接触药物实验影响了你母亲的精神,她在那栋老宅休养时,失手杀了你。”他艰难的说下去,“你父母为了救回你,擅自拿了药。当时我在国外,如果他们被项目合作方追责的时候我在的话,也不至……”
“荷鲁斯怎么用?”
他不带感情的发问,耶利米怔愣了下。
“第三期是在死亡前后,注射或外用。”
“具体区间?”
“前后六小时内。”
“当时母亲已退出实验,父亲不参与研发工作,逼死他们的项目合作方还是让他们在六小时内偷取了药剂?”白村端起排骨盘子,弯腰放到桌下安卡面前的地板上,“我和它复生的状态也十分不同。”
耶利米眼睛随他动作望向那条安生啃骨头的黑狗。他在勘寻自己说辞中的漏洞。